春闺秘史

z20041104

春闺野史上卷

( u- C# k* T0 q$ K6 K, ?5 T2 f论说旧闲常见，不填绮语文谈；
+ R- o( \6 D/ |  Y6 H) `  a奇情活景写来难，此事谁人看惯。
都是贪嗔夜帐，休称风月机关；
防男戒女被淫顽，空色人空皆幻。
  y$ t, k8 A9 s( E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，姓姚名同心。因住在东门里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。真是无书不读，又通晓佛家道
理，爱做歪诗，又喜吃些花酒。原是一个极潇 的人，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。
! R' r2 J( W7 u" M) `/ @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，都是甲子年间生人，容貌甚是丑陋，终日里代病，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。後来
# w; ], c2 W& y' R6 f) L  h到二十五岁上就死了，东门生前妻不美，定要寻个极俊俏的做继室媳妇。
又有一个小秀才姓赵名大里，比东门生年纪小十二岁，生得标致得很。
东门生千方百计，用了许多的手段，竟把大里哄上了。白天是兄弟，夜里仝夫妻一般。东门生虽则死了媳妇
0 S! i: p/ F) d9 ^3 y1 B; ^% `，却得大里的屁股顶缸。又过了几年，东门生到了二十八岁，忽有个姓孙的媒婆，来说隔街琼花 西首，姓
金的绸缎铺老板的女儿，年方十九岁了，又白又嫩，又标致得很，东门生十分欢喜。便将盛礼定下，拣了个
上好吉日，娶过门来。
东门生见了模样，真个美貌无双，一发欢喜得很，略略一打听，人说金氏做女儿时节，合小 们常常有些不
明不白的事。
东门生也不计较这样事儿，便是新婚，又舍不得丢了大里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动，没人疑惑他，大里的娘叫
做麻氏，人人都顺了口儿叫做麻婆婆。
麻婆婆二十岁守了寡，教大里读书，十分严紧照管，自己身子着实谨慎，大里供着他，也是极孝顺的。
癸已年东门生叁十岁，金氏二十一岁，大里十八岁，麻婆叁十叁岁，大里是麻氏十六岁上时节生的。
6 R6 V" E0 b* [! m麻氏要替大里寻个标致女儿做亲。大里说正要用心读书，好赶科举，不要妻小哩。就禀了麻氏出外边寻个朋
+ e7 w, V* E' t4 W友，依旧合东门生一处看书，隔一日 回去看望麻氏。东门生也常在外边书屋里同宿，一发亲密了。
大里因在他家读书，常常看见金氏，心中爱他道：「天下怎麽有这样标致的妇人，怎得等我双手捧住乱弄不歇呢？」
金氏也因见了大里，爱他俊俏，心里道：「这样小官人，等我一口水吞了他 好哩！」
; i0 J1 x7 X% s" m两个人眉来眼去，都有了心了。
东门生略略晓得此风声，只因爱金氏得紧的意思，倒要凭他们快活呢。又常恨自家年纪小的时节，刮童放手
, i# `5 C- l! }; i铳， 丧多了，如今年纪长来，不会久弄，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，心里道：「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，倒
有些趣味。」
% T" g4 `# T( d3 d+ v8 ~, D一日，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，来唤金氏同坐吃饭。
2 ?6 t  g' o6 Y# z金氏摇着头不肯，道：「羞人答答的，怎麽陪了客人坐呢？」
东门生笑起来道：「他便叫做我的阿弟，就像你一样的老婆，都是我戏过的。说甚麽羞人呢？」
金氏掩着口笑道：「你合他有些缘故，我合他甚麽相干，怎麽好与他同坐呢？」
  O. R; i! E. x东门生道：「不要论长论短了。」
金氏才走来同坐，因此上每日叁餐，定然同吃。後遇东门生生日，叁人同坐吃酒，大里金氏偷眼调情，两人
欲火，不能禁止。
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於地上，拾起时，手将金氏脚尖一捏，金氏微微一笑。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，剩
5 ~9 d1 Z7 V: q7 t4 v* S. N下半边，放在棹上，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，即偷吃了。金氏又微笑了一声。到晚酒散，两下别了。
虽日亲近，只是有些碍难，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，两下里思量，真是没有计较。
一日，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，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，道：「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妇人
" |8 F. J- g: h+ j着实一干，方才畅快我的心。」
大里道：「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，哥哥要寻一个，真叫做得福不知，又叫做吃肉厌了，又思想菜吃呢？」
东门生道：「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，如今也不见怎的了！」
大里道：「我看起来便是，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。」
东门生笑道：「阿弟道他美貌，怎麽不眼热呢？」
大里笑道：「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？」
东门生道：「那个有甚麽难，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，因他标致，就让与阿哥了。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麽？」
8 d1 t2 ~& r8 ~$ S) ]大里笑道：「哥哥若做苍梧饶，与小弟便是陈平了。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？」
东门生道：「妇人家都是水性杨花的，若论阿嫂的心，比你还要热些哩，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，我
就叫他出来。」
+ L4 e; L7 [9 W9 I/ b/ b3 A大里连忙作了两揖，道：「哥哥有这样好心，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，便戏做捣的 桶一般，也是甘心的
，这样好意思，怎麽敢忘记了，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。」
/ g1 R% t5 e: y8 q* {0 q( t+ \& Q6 e东门生道：「正是。」
5 x5 U9 U' T5 P9 e/ G3 m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。
5 E5 O7 D) V. Y7 C东门生就进房里来，见金氏吃过晚饭，正要脱下衣服去睡，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，金氏问道：「大里去不曾？」
东门生应道：「去了，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，听的我十分动兴，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，来等我
一射，出出火气。」
金氏笑道：「这个事，是我与你本等事儿，那用别人撺哄。」
就脱了裤儿，仰眠在凳上，两脚慌忙拍开，手捏了东门生的 儿，插进 里去。
东门生急急抽送，金氏笑问道：「方才大里说甚麽风月的话儿，哄的你这样兴动，你便说说我听，待我发一发兴。」
( g* M1 J( W# |. D  i; s东门生道：「当初我与他炒茹茹，还嫌我的 儿大，又怪我射的长久。过了二年，他的 儿大似我的，又卖
弄自家许多的本事道，会整夜不 。合他戏的妇人，定弄得 肿破呢！常州有个小娘，极有本事， 里会
吞锁，男子汉极会戏的，只好一百来抽就 ，被他弄了一夜，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，讨饶才罢！」
金氏笑道：「谁叫那小娘没廉耻，要他歪缠呢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看了大里这根大 儿甚是有趣，不要说妇人家欢喜，便是我也是喝采的，长八寸叁分，周围大
+ m) H" N6 h3 F; H7 Q: d四寸多些，硬似铁锟，又火热一般的，若是就如大娘娘在，如今定请他去合薛敖曹比试一试。」
& ~! I5 F. s* k! H就搂了金氏，道：「我的这心肝的骚 ，必须等这样大 儿戏弄才有趣哩。」
) F+ V5 o8 a$ W; y# p' @2 w金氏听了，十分过不得道：「你不要说了，我骨头里都酥去了。你称扬他这样本事，待他安排的我讨饶，我
才信哩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晚些我叫他来在书房里，合心肝睡一睡好麽？」
1 ?/ a" ~* |4 h. B$ f, U! r金氏闭了眼点点头，道：「我要死了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我心肝这样爱他，一向怎麽不合他弄一弄呢？」
金氏道：「方才是你说的，怎麽道我爱他，便是我爱他，又十分爱你，怎麽分了爱与别人呢？」
东门生道：「他合我极好的，你是我极爱惜的，你两个便好好何妨，我就约他来，只是你放出手段，弄得他
，到明日待我笑他，不要等卖嘴才好。」
) b& j# M9 a* c! Z0 X金氏笑道：「实不相瞒，我家爹爹有两个小老婆，一个是南方小娘，一个是杭州私离了出身的，常常在家内
7 }, E5 F! b7 J7 L合婶婶、嫂嫂、姑姑、姊姊们说话儿，也责弄女人本事。我尽知道些，我恐怕坏了你的精神，不舍得簸弄，
5 J3 s( d7 H! g: y3 a我要肯做，虽是镔铁风磨铜羚羊角金刚钻变的 儿，放进我的 里去，不怕他不消磨哩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我的心肝说的是，我如今也不戏了，待你睡一睡，晚些好合他征战。」
0 [4 N( \* c$ q. k6 h1 w4 J东门生拭了 儿，又替金氏拭了 边滑流水，起身出房来，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。
却说大里回去望娘，在家里心急，等不到夜晚，先写一个帖儿与东门生道：
$ _, y/ W( n+ I% m
阳台之会若何？古人云：「得千金，不加季布一诺。」嫂之貌，不啻千金；而兄之信，实坚於季布，即当披
甲持戈，突入红门，先此奉上战书，呵呵。
' U  x: l5 c0 t4 O东门生看过又写一个帖儿回道：
2 i, k6 |9 G" u5 F1 N
取笑他，说撒毛洞，主已列陈齐邱，若无强弩利兵，恐不能突入重围耳。必得胡僧贡宝，方可求合也。此後。
, g2 S& R/ ^# s* ^2 A大里看过了帖儿，看看的日头落山，好月亮上来了。
) M9 ?- q0 S9 W1 D  L3 h大里来到东门生书房里，东门生笑道：「嫌早些，你也忒要紧呢！」
! `6 m9 k. u0 u大里笑道：「哥哥发了善心，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。」
$ \9 C; K- K6 R& d东门生道：「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，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。」
大里道：「专等，专等。」
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，见金氏睡了，方才醒转来，正要走下床来，东门生搂住叫：「我的心肝，真睡了这一日。」
把手去摸摸 边，惊问道：「怎麽 边这等湿的？」
金氏笑道：「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，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，因此这等湿的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你梦见是那个戏你？」
金氏笑道：「你管我做甚麽？」
( b# i: l+ t: |+ Z3 s; r一把手扯住东门生 儿道：「你好好来，戏得我爽利才歇。」
# {4 |2 G" v' ^' R% E! h6 v. A$ T东门生搂了金氏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的 儿欠大不爽利，就有大里的 儿射进 心里去，我的心肝才能爽
( j# u. t$ c7 {3 K/ W! V+ q利呢。他来在书房里了，我就同你出去。」
金氏笑道：「只好取笑，当真决使不得的。」
5 ]; V! }0 _0 K# j东门生道：「这些妇人家，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，背後便千方百计去养汉，你不要学这样套子。」
6 g. C) t5 K" i  ]- r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养汉只怕你怪我，你若不怪，我的心肝，不瞒你说，那一刻不是要合
: m4 |, }. T2 q2 C! D+ J  O6 y他弄一弄呢。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，我看了嘴脸身材，十分爱着他，前日天气甚暖，他不穿裤子，着吴
罗衫儿，里边那 儿，硬骨骨的跳起来了。我 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，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，都湿透了。
6 B+ e) Y& J( z7 t6 \0 k还有许多的迹痕哩！你去看看，你如今当真不怪我，今晚我便出去，只是我合你好得紧，便把心里事都说了
+ |% D3 T) k% E% x, |! \8 q0 N( [，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是我要你做的，决不怪你，决不笑你，我就同你出去，他等许久了。」
6 v3 _/ r) m7 d* p; I  @* b* i5 m金氏道：「且慢！且慢！脚也不曾洗得。」
, W# q0 K3 j8 A' q0 B1 c东门生笑道：「你只管去睡，不起来洗，到上轿时候，现穿耳躲，这是要紧的，待我替你洗。」
便把金氏 ，捏弄洗了一会。
, M( M2 h, ]3 H; ~东门生道：「可惜这样一个好 ，等他受用，只许你合他一遭，便要进来。」
1 J7 z% }5 ~: d" `+ T金氏笑答道：「不去由你，去了由我，便多一遭，也管我不得了。」
遂拭净了起来，金氏要穿裤儿。
东门生笑道：「不用穿了，左右就要脱去。」
金氏笑道：「不要乱说，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，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。」
3 x# P# J# O5 W: C9 s% R4 M6 k% ]当下便穿衣裤完了，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：「真个小得有趣，你可换了红鞋，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，
% a. i) m( g* O( g9 y. j( \% R等他看看也动情。」
, E  h# c6 g* k7 V金氏即将红鞋换了。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，取了汗巾来。东门生道：「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。」
1 ^5 f" j* t" ~% C便寻来递与金氏手，扯手来到书房门边。
金氏笑道：「实有些羞人难进去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整日见的，你见了他，自然就不羞了。」
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，东门生叫大里开门，道：「今晚你到快活，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，方得叫他出来。」
" S- U) J5 S+ }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，东门生反把门扣了。道：「我自去不管了。」
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，大里搂住道：「我的心肝。」
就亲了一个嘴，道：「如今我的心肝，没处去了，定任凭我弄了。」
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。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，灯底下椅子上坐了，看看金氏，叫：「我的心肝，怎
麽这等生得标致？」
" N7 I6 X$ R; W8 D# a" G3 b连亲了六七个嘴。把手去摸摸 。金氏又将裙儿捻住，装不肯的模样，道：「且慢些！」
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。
大里忙遮住道：「全要他在此，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。」
- m; b4 X( ~" g着力扯裤，裤带散了，脱下来，便把手捏住 皮。叫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好快活。」
0 B3 k# N- ~& T, X- I就推金氏到床边，替他解了裙儿，扯去了裤儿。把两腿着实拍开，就把 儿插进 里去。
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，把衣袖来遮了脸儿，大里扯过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，怕甚麽羞哩
？」
3 q: `2 H+ `8 P0 z2 e8 D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，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，眠倒在床上，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，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
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每常见你，不知安排得我 儿硬了多少次。今日才得手哩！」
那时金氏兴已动了，着实就锁起来，一个恨命射进去，一个也当得起来。紧抽百数十抽，真个十分爽利。大
里 儿便大 了。
金氏笑道：「好没用！好没用！」
! d+ Y5 a" V. B" e4 L1 g1 B大里笑道：「我的心肝，不紧笑我，我的 儿是午间便硬起来，直到如今，心中真等得紧了，我看你这等标
  w4 `, C" L( ]: H. {" B致模样，我怎麽忍得到如今。第一遭，你便见我的本事。」
5 J" v, J4 x& H* P( K" Y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，大里道：「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，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！」
- |0 Y4 J2 k& E! \& y* |这时节，大里实在精来了， 头不会即硬，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，抱金氏到窗前道：「我与你凳上照了
灯做好弄，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！」
抱金氏仰眠在凳上，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，连亲了六七嘴，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，道：「我的心肝
，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，身子合 还不曾看得仔细，如今定要看看。」
先把两个奶头捏弄，又圆又光滑滑的，贴在胸膛上。把皮摸挞，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，并没一些皱路，摸到腰间。
大里道：「好个柳叶腰儿。」
+ e' k/ a5 S1 K1 n摸到小肚子下头，像个馒首突起，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，稀稀的几根儿，大里百般捏弄，拍开看看，就像
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。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 边。大里把口咬 ，把舌尖在 里面 卷。
& Y5 J! c, z/ o" k7 n$ e6 }  b, Z看金氏骚兴大动， 皮张开，两片翕翕的动，骚水乱流。大里 儿又硬起来。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，两脚
0 I" }% g* x/ @搁起肩头，看金氏，一双小脚儿，道：「我的心肝，真个是金莲叁寸。」即把红鞋儿脱了，裹脚去了。捏住
8 q% i4 N" a8 G3 g6 L; W道：「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，假失了筋儿，得捏得一捏，道是快活了。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，在此捏弄。
/ @; v7 {  C' _& a. P0 |」就把 儿尽根射进去。
2 O* `3 [: [) T( \  Z7 i9 x) S金氏十分快活，笑道：「你 头直顶我里头 心里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。」
大里尽力抽拽，一气抽了二百馀抽，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。搂住大里道：「我的嫡嫡亲亲心肝，弄的我过不
1 X6 ^* c6 j& \/ s+ a得了，我怕这许多羞呢，不得了！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，你却不可笑我。」
只见金氏迭起腰来，迎着 儿，腿又摇，底鼓又颠，闭了眼，歪了头，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，只见
会开亦会夹，把 儿吞进吐出，紧抽紧锁，慢抽慢锁，骚水流了许多，把 儿都浸湿透了。只听得叶着响
声不歇。
$ T+ j7 I+ |4 G8 D/ W& ]- t( G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，也兴动起来。
把手紧紧擦着自家 儿，一边看一边弄，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。心内道：「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
4 @3 ~, u& v' `8 K; i，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，瞒诓自家躲差，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，实在有些气他不过。
只是爱金氏得紧，又是送他出来的，把老婆丢去凭他了。」
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。正见丫头塞红，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。
  g4 y  x, H# _5 r9 W东门生心内道：「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，便是偷他，也是战陡陡的。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。」
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，又把舌头伸出，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。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：「啐！啐！啐！是
那一个？」
2 l, _+ O4 |- Q" q+ K东门生笑道：「是我，你道是那一个呢？」
; @0 E+ m% [' D4 @塞红道：「夜深了，睡倒不睡，只管胡缠做甚麽？」
东门生道：「你家主婆不在这里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！」
2 S5 z: l8 x2 N" n, e- K0 w9 u塞红道：「只恐怕娘就回来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你娘正在那里弄，他丢了我，合别人弄一弄，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！」
- N, V- G! ?. c塞红道：「你有这样好心对我，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。」
6 @! T: I0 g% r) G( c* I% u' g) r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，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。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，仰眠在床上。东门生把 儿插
, X/ W7 o) M6 k4 Y9 Z/ q: m+ R进 里去，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，把精儿弄出来了，阳气不济，一下抽去，合 头銮转，就似蝣蜒一般，
把龟头搠了几搠，塞红呀的笑起来，道：「你的 儿到自自己戏了。」
东门生过意不去，一来是羞，二来是性急，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。只见 眼有些俨水儿流出，一发像个
  m" _8 i1 v9 U+ N绵花团了。
# u- j* C1 x$ h- `8 [6 F5 ?塞红道：「这样没用的东西，也要我累这个名头，我自家合阿秀去睡，你自已睡了罢。」
1 Z; r& m2 r# k" E/ S( D东门生道：「弄便不弄，你且睡一会儿，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，我同你尽兴罢。」
塞红道：「我便合你睡，就像宫女合内相睡，只好咬咬摸摸，倒弄的人心嘈，有甚麽趣儿？」
东门生心里说，留他同睡，其实支撑不过，因塞红是这等说，假放他下床去，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。
) L- Q& C1 t3 w% ?4 a* Q; m  u. p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，又抽了一二千多抽，叫道：「我的心肝，爽利麽？」
' R  U7 H$ o7 G" \  E  i金氏说道：「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。」
大里把 儿抽出来，又把口来 咬一回。且仔细看弄，见 门里有个黑痣。笑道：「我决中了。」
金氏道：「怎麽？」
) }, J3 V7 y9 d5 t大里道：「我常听见相面的说， 上有个痣，决定做夫人。你既是夫人，我定是做官了。」
金氏道：「不要乱说，起来做好。射得我快活！」
& C7 k) r) J1 z% v: m- w/ u大里又把 儿插进 里去，尽着力，重抽轻墩，紧送了八百回，又尽根推进抵住 心贱麽几十转。金氏满身
- P; j4 E! B/ V- ~* {) Q' t* \麻木，口合舌头都冰冷，昏浑不动。
大里把口布气，金氏方才开了眼，搂住大里，叫道：「我的亲亲心肝，几乎射杀了我。」
3 t/ X1 P7 T# O5 T且看了大里道：「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，这个才是我的老公，恨天怎麽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？」
大里笑道：「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，是我甚麽？」
2 F6 `1 s  H: l: R6 r9 x* }- [金氏道：「是你娘。」
. l3 [9 I! g, a: m' b1 X5 `大里笑道：「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。」
金氏笑道：「我既是小娘，今夜你得出阁钱。」
大里搂了叫道：「我的心肝，天下若有这样标致，又有风韵知趣小娘，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，也是出的。」
8 X' m6 {* R! J2 B- O: f8 X4 j金氏笑道：「 来！ 来！」
4 A# d2 ~% C" ~- r( C浑了一回，金氏道：「不要闲话，我有一件本事，要合你做一做，待本事还钱便了。」
+ u; s- }5 |  [3 e( C大里道：「你说来。」
9 x0 k! E6 y) ~, ~金氏道：「去到床上睡。」
6 r# g. V  @5 Z( o7 h2 W. d" l  Q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，叫大里仰眠了。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，把头调转，两手捏了 儿， 口来品咂
，又把舌头在 头上卷 ，把 门向大里口边磨擦，要他 刮。
金氏道：「这叫做鸾颠凤倒，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。你晓得麽？」
1 W9 C9 N: ]; k; G+ O8 V大里道：「快活难当。」
应道：「我曾听见不曾做，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。」
金氏咬住 头，只是不放。
大里道：「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，你不要怪我。」
大里忍不住精就 了，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。
大里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怎麽弄得人这样快活？如今调转来。」
, W& P3 }7 I' F: _金氏道：「我还要咂他硬起来，才罢！」
2 l! k2 w7 i8 ]又含弄扯擦了一回， 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。
金氏转头来把 正对着 儿一下坐进去，连墩连锁，只管摇荡，大里的精又着实 透了，约有一盏半来的，
就觉得倦了。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，叫：「我的心肝，你的 真个是世间少的，我 儿这等龟了，还是这等
/ V  L# _# `& d0 o$ b" i9 ~* }咬住在里头，真正叫沙 哩，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。」
* c6 L0 o+ ~# _( A金氏道：「我还要你硬起来。」
大里笑道：「我如今讨饶了，我倦的紧，不会硬了，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。」
金氏道：「亏你做买卖，图下来遭哩！」
大里道：「今夜其实不曾尽兴，我的本事，决用明日出来一试，才是知趣的心肝。」
金氏道：「我心里也不曾尽兴，我决对你说了出来，与心肝试本事。」
* |+ x$ Q$ B) p5 o大里道：「你若不出来，我就要死了。」
* N1 m4 w, S9 B) U$ e1 r* E金氏道：「心肝若不信，裤儿留与你做当头，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。」
1 z/ L! R2 K- f大里道：「这个极妙。」
8 ~. I* C1 V3 m- I% l8 O只听见鸡叫，看看窗儿都亮了。
金氏道：「我要进去。」
方才穿了衣服，缠了裹脚，着了鞋下床来，把手又扯住大里 儿，道：「怎麽有你这一根棒槌，这样长的锯
了样糙的东西，塞进 心里，真满 都是 筋塞住，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，妙得紧得紧。人说 有五样
2 A1 p( a: ]0 ]2 A$ C; p1 }0 y好，五样不好，好的是紧暖香乾浅，不好的宽寒臭湿深，我是紧暖不消说，若说香的，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
，乾乾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，说有臭的，我只是不信。」
大里道：「心肝的 说紧也难道。」
金氏道：「不是我的宽，怎麽你这等大 儿射进去的顺流呢，你的 儿比别人不同， 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
好，你的 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，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，实是难得。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， 的
极快，像雄雉打水一般，一 了，这一夜里再不硬了。怎学得你这等妙处，真是个活宝贝，凭你结发夫妻，
也丢在脑後。只恨你 了也就不会硬了，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。」
' Q% }- S" B0 t5 J0 x+ l3 j3 j又把大里 儿扶起，呕了一回。方才出门去。
大里送到房门外边，又亲金氏五个嘴，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。又把 来捏弄，指头擦进去，恨命的挖了几下。
: ~6 X2 G* \5 z1 o/ n1 l金氏也扯了大里的 儿不肯放，蹲倒身子，口来咬 儿一口，叫：「我的心肝，待我咬落了才快活。」
! ~" I# H6 h5 ~$ \: \$ c大里道：「饶他吧，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。」
1 b& i  U2 H4 x+ R* ]. J5 E金氏道：「晓得，晓得。」
两人分别去了。金氏进房里来，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。
金氏搂住东门生道：「我的心肝，我的心肝，丢了你一夜，你不要怪我。」
% |9 h; _6 e# x( T6 W东门生道：「 昨夜快活不快活？」
7 Z. o- C& K  ~金氏道：「不要你管。」
竟骑在东门生身上，把 拍开含住龟头儿，连搓几搓，才有些硬挣起来，插得进去。
东门生道：「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，难道他弄了这一夜，你还不爽利麽？又还要我来满载哩！」
- y) y/ w* }1 b( v. d( M! c* ^' m- M金氏便从头至尾，细细告诉他说：「你去见他用笑他，怎麽这等没用东西，直等我安排的讨饶。若说他这根
  J+ f  B: V1 v2 e2 x$ u儿，不瞒你说，真是极妙的一射进 里去，就觉爽利杀人。」
( A0 ~, T: }3 N5 w' H就急搂住东门生，道：「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，我的心肝，你肯不肯？」
" p! q/ s6 b# N3 R$ n1 g东门生笑道：「引你不得了，就像是小娃子吃糖，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，再去也不妨，只怕我的心肝吃力。」
: e- c" n: o- ~) J$ Q3 K一边说，金氏一边在上面动，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。金氏方才下身来，金氏用汗巾把 儿拭乾，又把 门擦净。
/ C4 [; }# d' r! E3 ]但见日高叁尺，东门生道：「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，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。」
  o. _, X& {' ]东门生要起来写，因方才弄了这次，头晕眼花，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，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
2 j9 n4 m- O3 o% T1 y4 ^+ G, i- ?: Z4 |文的墨，磨起来，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，依在床边就写道：

吾弟叁败於金，可见南宋无弱兵矣。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！屈首请降，垂头丧气，徽钦之辱，亦不是过。可
% n# Q# A$ b: X8 y, t: e0 z  P笑！弟即当招兵买马，卷士重来，以图恢复。毋使女真主得志，谓我南朝无人也。
写完叫小 馀桃，吩咐他：「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，赵小相公收折。」
- C6 H3 B& g" T" g+ \( b; B' y3 r原来馀桃是北京旧 子胡同，学小唱出身，东门生见他生得好，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。馀桃拿了帖儿，竟到
书房里来，正撞着大里梳头，随接了帖儿，看完，呵呵的大笑，作回柬道：

% P+ N, i; y$ }$ Z0 D& E- ?昨者轻敌，遂有街亭之耻，然亦佯败以骄之。尊谕叁伏，不啻巾帼兑遗，令人努氛勃勃。晚当被甲跃马，誓
# r( C0 t$ P; G1 n4 B) Y矢得决一雌雄，必叁犁肤廷，倒深入不毛，直捣其巢穴而扫腥 ，然後已。此复。
馀桃领了回帖儿，送交东门生。东门生见了回帖儿，也嘻嘻的笑。念与金氏听。且道：「你怕不怕？」
' ^' Z4 D. K+ c% [( u6 b金氏道：「不怕！不怕！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。我听他书里说话，不过是要戏得我 穿洞破的意思。
又打觑我骚，可恨！可恨！今晚你不待我出去，我定要去了，你可写去道，定要斩了和尚的头，剥了将军的
皮，抢了两个鸡蛋，放在热锅里，弄的稀烂哩！」
; G* W9 l& y; X2 H2 J* l* o东门生道：「你真说得好，不消写帖儿，我见他就与他说。」
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，穿了下床来，又是中饭过了。
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，会采战的，赠他丸药二包。一包上写着字道：「此药擦在玉茎上，能使
长大坚硬，通宵不跌，倒头，若不用解药，便十日也不 。」
一包又写着：「这药入於妇人阴户内，能令阴紧乾燥，两片涨热，里边只作酸痒，快乐不可胜言，阴精连
: a* a. H8 a$ A. v  Q不止，若进多遭不用乐，阴户肿疼，几日不消，若男子要 ，含冷水一口；妇人阴户上，把甘草水一洗，便
. ^5 j/ E4 x8 S, {( t. }平复如旧。」
又写道：「此药只得施於娼妇，人家女人不可用，此药能损寿，多用则成弱症也。」
4 l+ c; t% H; o. S( H" B5 f大里看完笑道：「今晚也愿不得我，定用於他见一番手段了。」
先取一粒抹在自家 头上，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，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，怎麽得个好天色夜呢。
7 r9 ~7 s) V: X* s0 Q- F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，正要睡睡，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：「明日学院到淮安去，打这里经过，就到瓜州地方去接。」
东门生忙叫馀桃取了衣巾，出门去对金氏道：「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，等他走来，你就留在房中宿了，一发便宜了。」
金氏道：「你不在家里，我决不做这样事。」
东门生道：「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，我如今去，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，叫他夜晚早些进来，我明日
晏後回来，验你的看是好的，才见他的本事呢。」
金氏笑了点头，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，金氏回到房中，心里十分欢喜道：「天下有这等造化，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。」
4 u$ B( T: E# J* Z( i0 x0 @! O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，就骚兴动得紧，把门关了，脱了裤儿，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，两脚跷起，把
拍开弄，报着道：「真生的好，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，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。」
又见 旁边两片，暗暗翕动。笑道：「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，昨夜里戏了一夜，还不厌烦，今日又这样骚了。」
又看了屁股道：「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，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，只是弄屁股眼，若等他有些龊龊带
  K/ o+ H1 K; G* G, g2 k  S出，就倒兴了。我曾见本官说，把紫菜塞进去好些。」
, A2 q9 V1 ^, @( J( w0 i又把茉莉水连 合屁股眼，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，道：「他怎知我这样，在这样奉承他。」遂拭乾了。
* ^2 L' x& C) k8 c* J/ g% g6 n又道：「我那新心肝，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？怎麽定要直到夜晚，真个急杀人哩！」
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，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，大里早已去了。
' T8 _% }# c5 w2 L- _; z" z$ G也因学院经过，打听要接不要接，凑巧撞着了斋夫，送了他几分银子，不要他去了。
东门生走到街上，正好遇着大里，说道：「学院经过我学中，有名的定要去接，不得回家，你可去麽？」
; S3 Z% F6 A& P. q2 O# P* T大里道：「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。」
东门生因轻轻道：「你既不去，我已吩咐他，备了床铺等着你，夜晚进去就是了。他真个恼你不过哩。」
$ ~: N/ g5 |! @/ Q大里道：「晓得，晓得。」
% \. n2 y% W  i- d( _/ [分别了东门生。心里十分欢喜，道：「他既不在家里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。」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。
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，都在那里打盹，冷冷静静的，竟到金氏房门边，金氏听得有人走来，问道：「是个甚麽人？」
大里应道：「是我。」
1 n' Z% w# Y3 e) e金氏欢喜得紧，忙穿了单裙，走到门边，笑问道：「你好大胆，直到这个所在。」
大里道：「恐怕有人来，快开门！」
金氏道：「你跪在外面，我才开门哩。」
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，金氏开了门，就笑起来。连忙扯起，二人同进了房，把门闭了。
8 _* c: m8 i! x+ Z$ g! O金氏搂了大里叫：「我的心肝，我正在这里想你，你就来了。」
- B6 y) M1 q3 }* N" L. j大里道：「今日是天作成，等我两个快活哩。」
/ d# q- B( N- ?; X0 }) R3 n: X只见房里靠东壁边，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，就如活的一般，大里看了道：「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。」
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，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，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，梳头桌子上，放象牙镶
嵌的豆柏楠减 一个，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，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，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，放
, j& q  g1 y6 v7 H) D4 ?# v了一个长 枕，两眼花丝细的单被，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，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
圆盒，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，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，常常弄过了，只得把这个东西放
在 里边，方才了兴。
大里看了道：「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，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，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。只是马兰湘极
出名的小娘，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。」
" Y6 l4 D8 ]# s  m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：「心肝，快些脱光光的，待我插进去。」
5 |6 Y" R# E$ Q" O4 g% V金氏道：「你去关了窗儿，忒亮得紧，叫我羞杀人呢，怎麽脱的下去？」
大里道：「我合你还甚麽羞哩？正要亮些才妙呢！」
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，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。
7 y& [+ T2 O5 |6 ^  O9 z! W, P, F大里把手去摸摸 道：「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，且拍开等我看一看。」
0 R9 y4 R1 b! [2 U# X. r( o) Q. D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，假意说话儿，金氏那里知得，金氏应声道：「生得这样胖的。」
就睡倒，便拍开叫：「大里，你要来看，除非你的 儿是铁打的，方戏得我 肿。」
( O* b8 e! X' Q) O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，假意弄搂，把药轻轻放进 里去，笑道：「如今真个不肿，晚些定要他肿哩。」
金氏笑道：「你真有这样本事，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，我才见你好汉子，决不讨饶的。」
大里道：「如今说开了，牢记！牢记！」
金氏一头跳起来道：「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，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。」
也来替大里脱衣服，解下裤儿来，看见大里的 儿棒槌一般的大，便双手拿住。道：「我的心肝，你像个被
曲鳝呵了胞的，怎麽比昨夜又大了些？」
大里道：「你怕麽？」
" h  ]. j% _) _: o+ b) G金氏道：「天下只有嫌 儿小的，那有放 儿不进去的 。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，那有怕他的理？人说的
好，开开了羊饭店，凭你这大肚子。」
就把口来咬咂道：「我的心肝，这根 儿，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，头儿去了皮，又急筋又跳，擦得我的 门
边极快活。」
4 O: P8 Q) b" H( L+ n+ g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，只觉 里边熟烘烘的，里面酸痒难当不得，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。扳着对大
& a5 t' \9 Q0 m* n7 i里道：「为何我的 里热起来，又酸又痒？」
% n0 d% i! T  J$ o% `: v# Q8 b! i大里道：「只是骚得紧，有甚麽说哩！」
金氏道：「我每当便骚，不是这等，今日比前两样的了。」
) s5 K5 r# I: L, M. a+ O大里道：「妇人家阴精要来，方才是这样的。」
金氏道：「心肝！快拿 儿来射进。」
大里故意不放进去，只把 门边捱擦。
9 @3 g- ~8 K, ?金氏道：「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。」
  o9 |5 N0 N4 O0 F" v: v( {! t看他歪着身，扭着腰，摇臂腿摆，十分酥痒难过，真是有趣。
大里笑道：「如今着手了。」就把 儿插进 里去，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。金氏闭了眼，昏昏睡去，只
  S# E) i2 n2 i见阴精大 。
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，不十分浓厚，初来的时节，就像打嚏喷一般，後来清
- S# s: c6 X* `水鼻涕一般，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。
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，味极甜又清香，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。
8 l3 \: y: V2 Z5 g! s& _0 ~大里笑道：「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，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。」
把舌尖尽数 吃，金氏开了眼，醒了来道：「我今日异样， 内痒真受不的，比一向一些不同，就像有万根
2 A- i9 P1 S, p! ~尖嘴虫在 心里乱咬，痒钻进骨头里去的，又热又酸，你越抽我越过不得，方才来了一阵，才略略好些。」
把头向地下看道：「有好些流出来，为何地下不见了哩！」
大里道：「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，你还不知道，真个是魂魄散了，那裹还知道？」
正讲话的时节，金氏道：「不好了！又发了！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。」
忙拿 儿来，大里忙把 儿射进 里去，重抽一千馀抽，道：「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。」
9 g0 ~: L' I3 @  C: G+ d0 e: l: W金氏口里咿咿哑哑、吱吱呀呀，叫道：「心肝，快些抽不要歇，今日决要快活杀了，我实过不得了。」
  x$ r: ^- v8 w! g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。阴精大 ，大里又把口来盛吃，比头遭一发多了。
金氏醒来道：「真是好笑！若说起今日 里头快活，真要做甚麽神仙，便是刀在头上杀，也只是快活了。知
道了若还我的 ，只看是这样，怎麽得他结来，来这等一阵，实是出了一身冷汗，口里合舌头，合手脚都是
+ A/ g$ {- n8 G9 j6 |: q冰冷的。他在这里看见，地下有许多狼籍，必定爱惜我，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。」

王昕鹏

真好啊，明清小说

xixing80880

精品资源,不容错过!

悠然小麦

这个类似于金瓶梅吧

365992228

不错，楼主好样的，小说不错的样子。

365992228

精品资源,不容错过!

abc119110

为了积分不停的回帖！

abc119110

都是贪嗔夜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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订婚纱影楼化妆师

wxy123456

很不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