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 槟城 的旅行,实际上是我的逃跑计划。正值我度过了糟心的九月份,便想找个小城,逍遥藏匿。
所以当CC问我,要不要去 槟城 待一个礼拜的时候,我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。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,我们正在餐厅吃饭,我点头后,两人眼神一对,立马撂下筷子,她订机票我订酒店,不出一刻钟全部搞定,拿起筷子,面还是热的。
CC是我妈,这在我前面的游记提到过。但我更喜欢把我们的关系称为非常规母女关系。从我很小的时候起,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偶尔出现的,可以一起八卦互怼吵架再和好,需要被宠爱的姐姐。我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,每次她只有一个要求:你全部搞定吧,我只想跟在你后面混吃混喝。
我们对旅行目的地的要求出奇的一致:好吃好看人少。这样看来 槟城 似乎是不二的选择。虽然前些年被《孤独星球》评为最值得一吃的城市,但是它依然是一个相对小众的旅行旅行城市。以至于我旅行回来,发了条 槟城 的朋友圈,有人在下面评论: 山东 的 槟城 吗?
在 香港 转机的时候我还在查着 槟城 的攻略,CC过来拍拍我的肩膀,叫我放轻松,她说,不用一下把行程都做出来,要玩7天呢,随意一些。我也拍拍她的肩膀,说,我查的是明天去哪。我的电脑里有一个文档,叫“ 槟城 攻略”,点开它,是一片空白。
但不管怎样,我们毫无规划的旅行,以全然未知的形态向我们徐徐展开。
槟城 带给我最直观的感受是色彩。
每一座小楼,每一道回廊,每一块门牌,甚至每一抹新添置的头巾都是彩色的,而且永远保持着色彩的可能性——我丝毫不怀疑它们会被制成各种的颜色。
他们的色彩并不暗沉,也不算昏暗,但绝不是艳俗,那是一种明快的带有情绪的色彩。好像孩童时我们用的彩色蜡笔的颜色,我们在纸上涂色,色块不小心粘在裤腿上——这样的颜色。
我走在 槟城 的街头,走过一截又一截似乎永无尽头的走廊,那里色彩变幻:红色里偶然跳出一些明黄,或者绿意中躲着一些浅粉,我走啊走,好像走在万花筒里。
我时常自诩是一个色彩美学爱好者,这是我给自己贴的奇怪标签中的其中一个。
标签是个挺有意思的东西,它近乎是用来刻画出自己的边缘的。不然我总是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,而模糊自己和世界的界限。
扯远了,说回来,我是一个色彩美学爱好者。我喜欢强烈的色彩。
在这点上,在有没有哪座小城和 槟城 一样。
当我走在 槟城 的街头,深刻地感觉置身于一幅伟大的画作里。那是世人无法去收藏,去触碰的作品,它不能也不甘被禁锢在博物馆的玻璃罩中,只能去体验,去感受。我能感受到许多次的颅内高潮,并不色情的那种,而是真实的精神的明亮。
但是 槟城 拥有的,从来不只是色彩,还有更多琐碎撩人的细节。我慢慢说给你们听。
倾倒的着色盘有一个俗气的比喻,在形容一座城市色彩丰富的时候,总会说,上帝倾倒了调色盘。
大概上帝是个粗心的家伙,或者极端厌恶美术,把不同种类的调色盘倾倒在世界各地。于是人们自豪地如此称呼自己的城市,来和天上的老大哥取得一定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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